- 注册时间
- 2008-5-30
- 最后登录
- 2009-10-5
- 在线时间
- 3 小时
- 阅读权限
- 20
- 积分
- 67
- 帖子
- 33
- 精华
- 0
- UID
- 2249
|
第十四回 搞猫腻蒙面人骗村女 惊噩耗安得错哭芙蓉
《论语》教也:惟女子小人为难养,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话说那槐树庄书院轰轰烈烈开台后,一些人却挂着职务不愿做事,并且准备相继离开,为首的是德高望重的邹大烟袋,之后荣友生,大哈陀,李公子、沈公子等也是如此,那邹大烟袋是为什么要离开槐树庄的,原因在当时只有他和曾二少两人知道,那曾二少见邹大烟袋文笔好,年年得奖,心里对他极不服气,他私下拿着邹大烟袋的文章又挑不出半点毛病,他自己心里也知道,在国学这一项上,他做邹大烟袋的灰灰孙子都不配,即使他再学个五十年,也达不到邹大烟袋目前的水平,这个邹大烟袋是他才圣路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怎么才能让这块石头自动消失呢?那曾二少心生一计,在邹大烟袋每天这个时候要经过的那条小路上等着,只要邹大烟袋那平平稳稳的脚步声渐渐传来,待邹大烟袋的身影一出现在路口上时,他便涂了二把酒到脸上,歪扯了衣服,装出十二分醉的模样,从袖子里掏出个癞蛤蟆一把扔在路中间,然后掏出胯下麦冬,对准那只癞蛤蟆就开始撒尿,那癞蛤蟆被热尿一淋,吓得直往前跳,曾二少笑着在后面追赶着尿它,嘴里还无比兴奋地叫道:浇着(邹)了!浇着(邹)了!那邹大烟袋是个正统的道学,看到这这一幕无聊情形,心里也就有了数,才明白来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知此处非留人之地了,次日便一言不发地离开槐树庄,从此再也不踏槐树庄一步了。而曾悠云等人看到曾二少路中小遗,还夸他是真才子真性情。而苏月儿等初出江湖的来到这里,就如同一只只羔羊走进了一个老狐狸窝,按说兔子是不吃窝边草的,但是在槐树庄却事事与众不同,却是什么稀奇事都有。
再说那一干才子来到槐树庄后,发现一干村女们正在互相呕气呢,嘤嘤嗡嗡的,原来合不该某日安得错偶尔不小心说了句:这萤星姑娘的钟还敲得真是不错。那小青听到了心里极为不凉快起来,心想:呸,敲个钟有什么难的,她敲的再好,有寺里僧人敲得好么?有出家人花无果敲得好么?人家可是天天敲钟敲木鱼的呢。接着是罗霞写了篇槐树诗韵,老歪写了篇荒唐诗韵,那小芳也学着写了个搞笑诗韵,那萤星儿不该多嘴当面说她写错了个字,这下来便得罪小芳了。俗话说:臭鱼臭虾好吃,臭像难看,那小芳小青二人,从此看到萤星就阴沉个脸,好似萤星借了她们家三年前的陈大麦,如今归还的是老鼠屎一般。
那曾悠云呢,也正在和苏月儿吵嘴:你说你这苏月儿,也不知是否脑子进水了,槐树庄刚刚成立才几天,啊,你就帮你的什么朋友开的个江城书院,还到槐树庄来请一干人去观礼,这不明摆着是来拉人,不明摆是来和我曾悠云过不去吗?那曾悠云气鼓鼓地说:我今天就坐在这里,我看你拉。那苏月儿百口难辩,说:天下书院本一家,大家爱在什么地方玩是他们的事,是你的别人也拉不走。曾悠云也不理这些,接着又怪苏月儿不该和她家的李太天接触说话,苏月儿说大家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仅仅只是见面问了个好而已。二个说着说着又吵起来,急得安得错和杨柳瞓好说歹说两边拉开。突然看到这一干蒙着面的奇形怪状的不知是男是女的人涌到槐树庄来参加这次比赛,那村姑们也不吵了,安得错、杨柳瞓、曾悠云等都忙了起来。
当时的狗年春联蒙面比赛活动,悬赏是第一名白银三百两红包,第二名白银二百两红包,第三名白银一百两红包,由槐树庄李太天做评委,由李谋财出银子。比赛时间分半个月,在此期间大家可尽情化妆成任何模样,取任何名号,不限参加次数,不限年龄性别。后半个月为评审时间,一经评审胜出,三日后便可自李太天处领得银子红包。
李太天辛辛苦苦评出了前三名最佳选手,第一名徽号白丁,第二名老天有眼,青扬秀士和白梅秀士并列第三,前面三位为蒙面或易容的,白梅秀士因最近练宝典练得嗓子过细,懒得易容,就简妆出场了。待发红包时,那徽号白丁又是酒不离手,被人发现原来他是怀抱昆仑妆的,七手八脚揪住他笑了一阵,要他请客,喝完酒后,大家但对他的国学功底,也都是很佩服的,并列第三名的青扬秀士和白梅秀士都没有来领红包,而让李太天把银子捐给书院的贫困学生。
那个老天有眼呢,也不知是谁易容的,领了红包后收藏起来,又生了一计,私下跑去对书院新人鲜于真水说:你们槐树庄书院搞活动,银子很久没发到我手上,现在我家有急事,老父病重了,听说只有一口气了,急需我拿银子回去救命,我今晚就要动身回去了。说得鲜于真水眼泪汪汪的,真的不知如何是好。那个蒙面人老天有眼又说:等过二三天我来领了银子,我自会还你的。再说我得奖有二百两银子,你先借给我一百两银子,如果我一时赶不回来,你直接去找李太天领我那两百两,有一百两是还你的,那多的一百两,当是我酬谢你的。
那鲜于真水初来书院,什么都不懂,又十分想结交这些文人高士们,于是回家去悄悄拿来了一百两银子相借。谁知左等右等,一而三,三而九,那个老天有眼似不知是洗净了易容还是从人间蒸发了,反正再也不见人了。鲜于真水胆子小,银子事小,但是夫家规距严,又不是一两二两银子,说掉了就能搪塞过去的,她又不敢声张,只和同宿舍的苏月儿说了,那苏月儿是个火爆脾气,且十二分的疾恶如仇,苏月儿拉着她到李太天处一问,原来那个老天有眼早把得奖的两百两银子领走了,于是二个又去找了槐树庄副院座安得错,安得错一口答应帮她们调查,并信誓旦旦说,一经查出,将还鲜于真水一个公道,苏月儿信了,便与鲜于真水回去等消息。
这一等呢便了无音信了,从这以后各书院就出现了这么个神秘人物,蒙着面纱,温文尔雅,声音年轻,专门找女人借钱,每次五十两一百两不等,有时遇到有钱的女人,也狮子开口向她借一千两的。也是同样或称老父病重,或言外出打工病中无钱,暂时借了日后定当加倍奉还,当然都是刘备借荆州,一借永不还了,当时受骗最多的有心莲儿,吕逍遥等人。其他被借得少了,也就没有声张,当自己认倒霉算了。
话说回来,那小浪子虽然这次没有得到奖,但能有这么多人陪他玩,已是心满意足了。这日,又有潇湘书院的使者来邀请逸散人,怀抱昆仑,小浪子等人去潇湘书院做试官。大家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槐树庄的一部分人也跟着小浪子等一起赶到潇湘书院去凑个热闹。
这样走的走,出去玩的出去玩,少了一些人后,槐树庄变得冷清了许多,而留下的也都是挂个名,既不愿意多事,也不愿意多说话了,最忙的是安得错,从早忙到晚不说,熬更守夜都只有他了。某日他巡回书院,信步走到山后的官道上,突然看到一个紫衣男子,提了一篮子东西向后山凉水庵走去,原来那里是出家人花无果住的地方,安得错见那男子似曾在哪见过的,甚是眼熟,就跟了过去。
原来那庵里已有好几个人在里面忙碌,安得错认识的就有花无果,握兰舟,苏月儿,青尘,那青尘一见到紫衣人,叫了一声:紫竹师兄,便接过他的篮子,拿出里面的锡锭冥纸,在一个灵牌前跪下,安得错看不清灵牌上的字,只听那青尘一边哭三师姐,一边烧冥纸,紫竹、花无果也坐在一旁念经,安得错只觉得天晕地转,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在心头,难道自己苦苦寻找的芙蓉,竟然不在了吗?安得错在外面也不禁泪如雨下。
安得错的泣声惊动了庵里的人,苏月儿打开门来,默默让安得错进来。而紫竹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对安得错讲述了芙蓉师妹在遵师命到天涯书院进修时,某次假日,与几位同学一起到海角镇外煤湾出海游玩时,不幸遇上大风浪,芙蓉一点也不会水性,未能被救返,过身于这次意外中。安得错听后放声大哭,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恐是未到伤心时。
安得错之后大醉了三天三夜,幸得握兰舟、花无果、苏月儿三人一直好心照顾着,苏月儿并把安得错这三天三夜醉中所书的悼词交给紫竹,那紫竹带回了青城山,但是由于山头长老竹声意见相左,几个长老,竟把这些传世佳作全付之一炬,化为灰烬,不复再有。据说安得错醉中所书这些诗作,比他任何时候的文章都真挚,可惜做书的未能一见,不知那苏月儿是否还略记得一二。
安得错醉后醒来,想起芙蓉的清纯,看到目前槐树庄的一些污龊,心想这地方,不呆也罢,便收拾包袱离开槐树庄,来到恶人谷。在恶人谷住下不到一日,就被罗霞、花菜姑、余梨花等哭着拉了回来,余梨花等对他说:槐树庄不能没有你,再说我们也不能没有你,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安得错却不过这些哭哭啼啼的女子,答应再次留下,回来后蒙曾悠云常常私下召见,之后安得错才知:在他的生活中,已少不了这个女人。
安得错遇上曾忧云,便遇上了他一生见过的最奇怪的女人,那份成熟风韵,那份干练果断,都是其他村姑们没有的。那曾忧云虽然没有菲紫端庄亲切,也没有芙蓉清丽脱俗;既没罗霞沉稳,也没有花菜姑勤奋;既没有花无果安静,也没苏月儿活泼;当然也没有那五儿之柔媚,小芳之艳,小青之嗔,甚至连漂亮都不算,但却揉众位一体,安得错游历几年,见过美女如云,一般美女心境都清澈见底,很容易相处或被辅导。更有之如一张白纸,竟然连谁说什么都会相信,更易哄易骗了,只不过安得错乃正人君子,从不行这有损阴德之事。只是至今也无人知曾忧云心里想些什么,要些什么,安得错也猜不透,平时是他辅导别人,而在槐树庄,他却是要被曾悠云来时时辅导,真真奇哉怪也!独这女人与众不同。越是不同,越要深入研究,这便是安得错爱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从此以后,只要三日不见曾悠云,那安得错都要深刻怀念下那个女人一番:每晚听那槐花渐落,每天看那云飞何处;常悲夕照微明时,又听笛起社边外。那潺潺溪话,偶尔投来波心云影;只有那皎皎月光,依然窗外槐声中。云啊云啊不见了我的云,等等一些酸词。
时有闲人为这记载为:
雨打落槐花,一任淫风虐。初霁残云月渐微,社笛牵情切。
影动荡秋波,引客春情泄。皎月窗前遣雨云,伴我消魂夜。---调寄卜算子。
且说小浪子一行到了潇湘后,与逸散人,怀抱昆仑等吃过午饭后正到处闲逛呢,只听他又一边揪花一边作歌道:“劝君莫借金缕衣,劝君借取少年时,美酒堪饮直须饮,莫待杯空悔已迟!”正高歌间,突然一只脏手抓上了他的前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