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发表于 2009-8-18 10:20:19 |只看该作者
地板凉快
莫存成见;
不想当然!
欢迎光临中国对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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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22 20:18:07 |只看该作者
这狗屁文章发得太慢,让中间商大大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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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23 17:23:54 |只看该作者
第十四回 搞猫腻蒙面人骗村女  惊噩耗安得错哭芙蓉

《论语》教也:惟女子小人为难养,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话说那槐树庄书院轰轰烈烈开台后,一些人却挂着职务不愿做事,并且准备相继离开,为首的是德高望重的邹大烟袋,之后荣友生,大哈陀,李公子、沈公子等也是如此,那邹大烟袋是为什么要离开槐树庄的,原因在当时只有他和曾二少两人知道,那曾二少见邹大烟袋文笔好,年年得奖,心里对他极不服气,他私下拿着邹大烟袋的文章又挑不出半点毛病,他自己心里也知道,在国学这一项上,他做邹大烟袋的灰灰孙子都不配,即使他再学个五十年,也达不到邹大烟袋目前的水平,这个邹大烟袋是他才圣路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怎么才能让这块石头自动消失呢?那曾二少心生一计,在邹大烟袋每天这个时候要经过的那条小路上等着,只要邹大烟袋那平平稳稳的脚步声渐渐传来,待邹大烟袋的身影一出现在路口上时,他便涂了二把酒到脸上,歪扯了衣服,装出十二分醉的模样,从袖子里掏出个癞蛤蟆一把扔在路中间,然后掏出胯下麦冬,对准那只癞蛤蟆就开始撒尿,那癞蛤蟆被热尿一淋,吓得直往前跳,曾二少笑着在后面追赶着尿它,嘴里还无比兴奋地叫道:浇着(邹)了!浇着(邹)了!那邹大烟袋是个正统的道学,看到这这一幕无聊情形,心里也就有了数,才明白来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知此处非留人之地了,次日便一言不发地离开槐树庄,从此再也不踏槐树庄一步了。而曾悠云等人看到曾二少路中小遗,还夸他是真才子真性情。而苏月儿等初出江湖的来到这里,就如同一只只羔羊走进了一个老狐狸窝,按说兔子是不吃窝边草的,但是在槐树庄却事事与众不同,却是什么稀奇事都有。

再说那一干才子来到槐树庄后,发现一干村女们正在互相呕气呢,嘤嘤嗡嗡的,原来合不该某日安得错偶尔不小心说了句:这萤星姑娘的钟还敲得真是不错。那小青听到了心里极为不凉快起来,心想:呸,敲个钟有什么难的,她敲的再好,有寺里僧人敲得好么?有出家人花无果敲得好么?人家可是天天敲钟敲木鱼的呢。接着是罗霞写了篇槐树诗韵,老歪写了篇荒唐诗韵,那小芳也学着写了个搞笑诗韵,那萤星儿不该多嘴当面说她写错了个字,这下来便得罪小芳了。俗话说:臭鱼臭虾好吃,臭像难看,那小芳小青二人,从此看到萤星就阴沉个脸,好似萤星借了她们家三年前的陈大麦,如今归还的是老鼠屎一般。

那曾悠云呢,也正在和苏月儿吵嘴:你说你这苏月儿,也不知是否脑子进水了,槐树庄刚刚成立才几天,啊,你就帮你的什么朋友开的个江城书院,还到槐树庄来请一干人去观礼,这不明摆着是来拉人,不明摆是来和我曾悠云过不去吗?那曾悠云气鼓鼓地说:我今天就坐在这里,我看你拉。那苏月儿百口难辩,说:天下书院本一家,大家爱在什么地方玩是他们的事,是你的别人也拉不走。曾悠云也不理这些,接着又怪苏月儿不该和她家的李太天接触说话,苏月儿说大家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仅仅只是见面问了个好而已。二个说着说着又吵起来,急得安得错和杨柳瞓好说歹说两边拉开。突然看到这一干蒙着面的奇形怪状的不知是男是女的人涌到槐树庄来参加这次比赛,那村姑们也不吵了,安得错、杨柳瞓、曾悠云等都忙了起来。

当时的狗年春联蒙面比赛活动,悬赏是第一名白银三百两红包,第二名白银二百两红包,第三名白银一百两红包,由槐树庄李太天做评委,由李谋财出银子。比赛时间分半个月,在此期间大家可尽情化妆成任何模样,取任何名号,不限参加次数,不限年龄性别。后半个月为评审时间,一经评审胜出,三日后便可自李太天处领得银子红包。

李太天辛辛苦苦评出了前三名最佳选手,第一名徽号白丁,第二名老天有眼,青扬秀士和白梅秀士并列第三,前面三位为蒙面或易容的,白梅秀士因最近练宝典练得嗓子过细,懒得易容,就简妆出场了。待发红包时,那徽号白丁又是酒不离手,被人发现原来他是怀抱昆仑妆的,七手八脚揪住他笑了一阵,要他请客,喝完酒后,大家但对他的国学功底,也都是很佩服的,并列第三名的青扬秀士和白梅秀士都没有来领红包,而让李太天把银子捐给书院的贫困学生。

那个老天有眼呢,也不知是谁易容的,领了红包后收藏起来,又生了一计,私下跑去对书院新人鲜于真水说:你们槐树庄书院搞活动,银子很久没发到我手上,现在我家有急事,老父病重了,听说只有一口气了,急需我拿银子回去救命,我今晚就要动身回去了。说得鲜于真水眼泪汪汪的,真的不知如何是好。那个蒙面人老天有眼又说:等过二三天我来领了银子,我自会还你的。再说我得奖有二百两银子,你先借给我一百两银子,如果我一时赶不回来,你直接去找李太天领我那两百两,有一百两是还你的,那多的一百两,当是我酬谢你的。

那鲜于真水初来书院,什么都不懂,又十分想结交这些文人高士们,于是回家去悄悄拿来了一百两银子相借。谁知左等右等,一而三,三而九,那个老天有眼似不知是洗净了易容还是从人间蒸发了,反正再也不见人了。鲜于真水胆子小,银子事小,但是夫家规距严,又不是一两二两银子,说掉了就能搪塞过去的,她又不敢声张,只和同宿舍的苏月儿说了,那苏月儿是个火爆脾气,且十二分的疾恶如仇,苏月儿拉着她到李太天处一问,原来那个老天有眼早把得奖的两百两银子领走了,于是二个又去找了槐树庄副院座安得错,安得错一口答应帮她们调查,并信誓旦旦说,一经查出,将还鲜于真水一个公道,苏月儿信了,便与鲜于真水回去等消息。

这一等呢便了无音信了,从这以后各书院就出现了这么个神秘人物,蒙着面纱,温文尔雅,声音年轻,专门找女人借钱,每次五十两一百两不等,有时遇到有钱的女人,也狮子开口向她借一千两的。也是同样或称老父病重,或言外出打工病中无钱,暂时借了日后定当加倍奉还,当然都是刘备借荆州,一借永不还了,当时受骗最多的有心莲儿,吕逍遥等人。其他被借得少了,也就没有声张,当自己认倒霉算了。
话说回来,那小浪子虽然这次没有得到奖,但能有这么多人陪他玩,已是心满意足了。这日,又有潇湘书院的使者来邀请逸散人,怀抱昆仑,小浪子等人去潇湘书院做试官。大家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槐树庄的一部分人也跟着小浪子等一起赶到潇湘书院去凑个热闹。

这样走的走,出去玩的出去玩,少了一些人后,槐树庄变得冷清了许多,而留下的也都是挂个名,既不愿意多事,也不愿意多说话了,最忙的是安得错,从早忙到晚不说,熬更守夜都只有他了。某日他巡回书院,信步走到山后的官道上,突然看到一个紫衣男子,提了一篮子东西向后山凉水庵走去,原来那里是出家人花无果住的地方,安得错见那男子似曾在哪见过的,甚是眼熟,就跟了过去。

原来那庵里已有好几个人在里面忙碌,安得错认识的就有花无果,握兰舟,苏月儿,青尘,那青尘一见到紫衣人,叫了一声:紫竹师兄,便接过他的篮子,拿出里面的锡锭冥纸,在一个灵牌前跪下,安得错看不清灵牌上的字,只听那青尘一边哭三师姐,一边烧冥纸,紫竹、花无果也坐在一旁念经,安得错只觉得天晕地转,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在心头,难道自己苦苦寻找的芙蓉,竟然不在了吗?安得错在外面也不禁泪如雨下。

安得错的泣声惊动了庵里的人,苏月儿打开门来,默默让安得错进来。而紫竹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对安得错讲述了芙蓉师妹在遵师命到天涯书院进修时,某次假日,与几位同学一起到海角镇外煤湾出海游玩时,不幸遇上大风浪,芙蓉一点也不会水性,未能被救返,过身于这次意外中。安得错听后放声大哭,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恐是未到伤心时。

安得错之后大醉了三天三夜,幸得握兰舟、花无果、苏月儿三人一直好心照顾着,苏月儿并把安得错这三天三夜醉中所书的悼词交给紫竹,那紫竹带回了青城山,但是由于山头长老竹声意见相左,几个长老,竟把这些传世佳作全付之一炬,化为灰烬,不复再有。据说安得错醉中所书这些诗作,比他任何时候的文章都真挚,可惜做书的未能一见,不知那苏月儿是否还略记得一二。

安得错醉后醒来,想起芙蓉的清纯,看到目前槐树庄的一些污龊,心想这地方,不呆也罢,便收拾包袱离开槐树庄,来到恶人谷。在恶人谷住下不到一日,就被罗霞、花菜姑、余梨花等哭着拉了回来,余梨花等对他说:槐树庄不能没有你,再说我们也不能没有你,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安得错却不过这些哭哭啼啼的女子,答应再次留下,回来后蒙曾悠云常常私下召见,之后安得错才知:在他的生活中,已少不了这个女人。

安得错遇上曾忧云,便遇上了他一生见过的最奇怪的女人,那份成熟风韵,那份干练果断,都是其他村姑们没有的。那曾忧云虽然没有菲紫端庄亲切,也没有芙蓉清丽脱俗;既没罗霞沉稳,也没有花菜姑勤奋;既没有花无果安静,也没苏月儿活泼;当然也没有那五儿之柔媚,小芳之艳,小青之嗔,甚至连漂亮都不算,但却揉众位一体,安得错游历几年,见过美女如云,一般美女心境都清澈见底,很容易相处或被辅导。更有之如一张白纸,竟然连谁说什么都会相信,更易哄易骗了,只不过安得错乃正人君子,从不行这有损阴德之事。只是至今也无人知曾忧云心里想些什么,要些什么,安得错也猜不透,平时是他辅导别人,而在槐树庄,他却是要被曾悠云来时时辅导,真真奇哉怪也!独这女人与众不同。越是不同,越要深入研究,这便是安得错爱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从此以后,只要三日不见曾悠云,那安得错都要深刻怀念下那个女人一番:每晚听那槐花渐落,每天看那云飞何处;常悲夕照微明时,又听笛起社边外。那潺潺溪话,偶尔投来波心云影;只有那皎皎月光,依然窗外槐声中。云啊云啊不见了我的云,等等一些酸词。

时有闲人为这记载为:
雨打落槐花,一任淫风虐。初霁残云月渐微,社笛牵情切。      
影动荡秋波,引客春情泄。皎月窗前遣雨云,伴我消魂夜。---调寄卜算子。


且说小浪子一行到了潇湘后,与逸散人,怀抱昆仑等吃过午饭后正到处闲逛呢,只听他又一边揪花一边作歌道:“劝君莫借金缕衣,劝君借取少年时,美酒堪饮直须饮,莫待杯空悔已迟!”正高歌间,突然一只脏手抓上了他的前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萤火虫 贵宾
无情谷主
64#
发表于 2009-8-23 18:09:51 |只看该作者
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又是偶的沙发, 向牙先生学习:f !


正是:
孽海无边安得错
姣云有路悔当殃


[ 本帖最后由 萤火虫 于 2009-8-23 18:13 编辑 ]
緣!來去由他不怨天。休相恨,舊夢化青煙。
65#
发表于 2009-8-23 18:16:34 |只看该作者
无嗱嗱,多哒疤,虾公砖头热辣辣!
66#
发表于 2009-8-23 18:17:27 |只看该作者
我见虫头更眼熟了。
萤火虫 贵宾
无情谷主
67#
发表于 2009-8-23 18:28:31 |只看该作者
哈公磚頭砸得好! 牙老師實在太吊人胃口了
緣!來去由他不怨天。休相恨,舊夢化青煙。
68#
发表于 2009-8-29 09:43:59 |只看该作者
:f :f :f 送给楼主,好小说。
弯月飘飘
69#
发表于 2009-8-31 23:12:05 |只看该作者
第十五回 杜胡吹出言不逊    柳絮飞报仇有因

诗曰:
自古好心无好报,哪知世上本无聊。
鸠占鹊巢谋诡计,有违天理岂轻饶?


这首诗说的是那古时候有个借宿之人,遇着东家好客,多住了许久,每日饭后无事,便将人家房子的顶梁几根,屋椽几条,砖多少块,瓦多少块,数得一清二楚后,便拉去东家见官,说房子是他近年建的,用了多少砖头瓦块,那个时候也真有这样的昏官,懒得审问,正想把房子断给这个客人算了,突然主人说,房子某处某某年前埋有什么什么物什,某处某某年前更埋有什么什么物什,官家派人验来,一点不假,遂将那无赖打了三十大板,逐了出去。

而在当今大清朝代,也有一件与众不同的尴尬人及尴尬事的产业纠纷。话说潇湘书院之后更有一个后院,是菲紫着微嗔大师申办下来的,因潇湘书院规模宏观,名气又大,这后院几乎很少人知。自潇湘书院后门走出来,远见有一溜山房,依山而建,山道迂迥,林木葱郁,山坳间左边矗立着一座庄院,原名为夜雨轩,右边是一个小湖,粼粼湖光,鳞浪层层,随风而起,伴着早晨的阳光,身临其景时,别有一番吹皱一池春水的感觉。这些湖光山色,原本是隶属潇湘书院之产业。这夜雨轩美由美矣,只是因无人打点,一直空着,也不免风吹雨打,野草丛生了。三年前有一杭州老道云游经过,见此地风景宜人,空屋子甚多,便在此安居住下,菲紫想这后院空着也是空着,就着那老道帮手管理。

谁知这个杭州老道,为人非常真心实在,并且不是一般的勤奋,三年来,勤扫庭院,栽树养花,把后院打点得井井有条,疏落有致,闲时更是义务教了许多启蒙学生,并由觉二头陀不时来赞助扩建,渐渐把空着的一个后院建成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小小书院。书院也同其他书院一样,开设一些如经史文字学等常规课程,更请些老师如烟雨川、萤星等过来客串讲算术、历法等,而老道也把当今科举应试所需的八股文及试贴诗都开设了。除了这些课程外,书院还专门开设了汉语语言文学这个专题,主讲的先生是冷壁公子。因为这个专题讲座非常设置得非常好,并且授课受人欢迎,于是有许多人专门来这里听汉语语言文学讲座。当时就有人建议老道把书院扩大,并且因之命名,老道看到自己心血有今天的成就,也颇为高兴。  

加之全国国学大赛此起彼伏中,夜雨轩也参加过几次比赛,更有学生取得荣誉归来,所以书院改名升级之事,众之所望,时不我待啊。当时老道很是踌躇满志。因为这些比赛也造就了一些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事,书院便是香饽饽,只要能沾上国学这几个字都香啊。也更有些奇闻怪事,比如说一些未参加入学考试时,坐在家里,无端端地被录取了;一些尚在孜孜求学中的学子,书院内,无端端地就被就业了。一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角色也趁着这星星之火,亮了起来。比如说在某次比赛中,连杜胡吹大师也捞了个小奖回来了,这杜胡吹自从得过奖后,自忖身价与众不同了,谈起文学国粹方面,头头是道,俨然一派国学顶级师尊之模样。

某日这杜胡吹大师混到潇湘书院做客,他还做过一次客串试官呢,从得过奖后那眼睛就向上翻着天了。他看到也来潇湘做试官的逸散人,怀抱昆仑等心里不舒服却不敢言语,但看到同样也来做试官的小浪子,便不服气起来。特别看到那小浪子丰神俊朗,锦衣美食,气度不凡的样子,心里不由愤愤不平地眼红起来,也许是一辈子没着过绸衫,也没正式进过学的原因,所以十分看不惯小浪子的衣着行径,此时他一把拉住高歌中小浪子,当成后生晚辈般地,语重心长地教训起来。

小浪子正和逸散人等一起在潇湘书院外的西大街头食过最新潮的西餐,小浪子是第一次见到吃饭不用筷子而用刀叉的,看到别人会用,他却不会用,只有想把这些作案工具收藏起来,等饭后带回去慢慢研究,席间小浪子独自用筷子点着番茄酱抹那盘猪扒饭,食毕正餐,小浪子又找服务员要了赠品甜品冰激淋,冰激淋上又是把小勺,小浪子也不会用,只有又拿起桌上的筷子来搅那一大块冰激淋,小浪子出身于传统世家,那双筷子使得出神入化,看得逸散人等眼睛都不眨了。

一行人吃饱喝足后,走进潇湘书院前厅,小浪子手上又拿了一朵花在揪,心里正凉爽着要作曲高歌呢,被这杜胡吹一把拉绉了糊绔夹衫,本自心中就不爽,又见他为老不尊地把口水又愤到自己的脸上,不由恶心得后退了一大步。但那杜胡吹呢,也不知趣,小浪子退一步,他跟上一步,把脸贴到小浪子面前,一吹就吹将起来,便是滔滔不绝了。小浪子听了几句就开始不耐烦了,一挥手拂袖要弹开那杜胡吹,只听到丁叮当当声音不绝,原来从小浪子袖子里不停地落下刀子、叉子之类的西餐餐具。小浪子也顾不得再捡回来,跳起来打断杜胡吹的话头,义正严辞地问了他几个问题,那杜胡吹又不是真的肚里有料,一听这问题就傻了眼了。虽然他对于浪子提的国学问题上是哑口无言,但对于教训人方面却是他的专长了,因为杜胡吹这老脸怎么也挂不住了,就开始挑剔小浪子鼻子不是眼睛也不是来,还对小浪子袖藏夹带刀叉做了一番攻击。

先有人报与院长菲紫,说有二个客人在书院前厅大吵大闹,菲紫和拿月、青松道人、微嗔大师等出来看了下,她知那杜胡吹惯与在年轻人面前倚老卖老的,猪脑壳煮熟了,牙巴骨是硬的,最多就是占个口头便宜,其实也翻不起个什么浪来,再思二边来者都是客,所以着人不要打扰,由他们去吧。

只要一有吵架的,国人的习惯是从打酱油到友情围观地看热闹,看了热闹就凑热闹,这样的人越多,越凑就越热闹了。再者就是希望这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人物再彪悍些,表演更变态些。最好是白热化产生了质变,那种结果才是他们想要的。那怕在此热闹非凡之际,大家一起过把隐就死都值得了,所以当杜胡吹教训小浪子时,前厅里就堆满了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把他们围得个水泄不通。一时竟有数千人围观,大门也被堵了个严严实实,从此之后都有人问:今天你堵了吗?有些人来得迟或力气小挤不进来的,差点揭瓦上了房。

潇湘的人谁都知道这杜胡吹言语无味面目可憎,个个都如怕踩到臭狗屎般躲着他,根本无人愿意与他多说话,今见这杜胡吹口水四溅地教训人呢,大家得了音信就都过来看看,小浪子年龄虽小,但是阅历相当深,他晓得这些满脸道学气的人,最怕人捏到他的隐衷,所以一发言就把他逼到了干坡上,等在那杜胡吹顾左右而言他时,基本上都语无伦次了,惹得围观的人捧腹大笑。

菲紫也当他们是玩一场闹剧,况且以院长身份在此看戏也不大合适,正准备走时,这时又有人来报,后院出事了,菲紫听了来人的一番耳语后,脸都变了颜色,她请拿月在此照看,带着青松道人、微嗔大师匆匆走了。

菲紫一行来到后院,这一路的湖光山色虽然美不胜收,但她都无心看,直穿过郁郁葱葱树林和湖泊交界的小路,来到红砖碧瓦的夜雨轩前。推开古香古色的红木门,精致的庭院映入眼帘,四周植有海棠、榆叶梅、长青藤等四时花木;院内石桥流水、喷泉瀑布,过桥拾级而上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仿古角亭。角亭四周垂吊着蔷薇,郁郁葱葱一望如壁,后面是一溜房子,有教堂,有议事厅,办公厅。若停下脚步来观之,委实赏心悦目。可惜菲紫当时却没有这种心情。

老道和几位学堂师尊,正在商议改名之事,就有人报与了菲紫。议事厅外,菲紫与微嗔一行,只见那老道:一袭蓝衫及膝套身上,虽是补缀累累,细看已全发白,但浆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脚下乌履白袜,亦自陈旧不堪,那老道斜插支乌木簪,挽了个道髻,面目瘦削清癯,却带着三分懒散七分精明,有调清平乐寄曰:
寒风凄楚,月落归云路。但见深林无觅处,仿佛幽魂欲露。    原来道貌岸然,素衣黑履经霜。不若钟馗正气,莫非更是无常。


那老道桌面上铺了一张纸,正请大家商议书院用哪个名最合适。菲紫见此情形,一把推门进来,二话不说,一怒之下开口就要请出老道,收回夜雨轩。其他一些商议改名的人,都是些客人,你望我,我看你,也不好说些什么。这时老道火了,他一拍桌子,当场就跳了起来和菲紫吵。

菲紫说你要给我的潇湘后院改名,为什么不给我打声招呼?毕竟这是潇湘的产业,你懂不懂得什么是尊重?因为心里有气,说着声音也越来越高。
    老道说,这个地方空着三年,你们从来都不管理,如果不是我尽心尽力地打理,你这个书院早就被风吹雨打的,你以为还有吗?如今书院有了今天的繁荣局面,全是俺老道一手一脚的心血,几千几万的投资,你凭什么过来问?你懂不懂得什么是尊重?老道捶胸顿足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大。微嗔大师说:未曾听说你有什么投资。老道马上扯住微嗔大师,轻轻地说:大师,我此生最敬重你,回头我请你喝酒。一转脸,又和菲紫继续扯筋。

而此时潇湘书院的前院大厅,已发展到多人争吵之中了,那杜胡吹找小浪子麻烦未了,而在旁边的逸散人见他以大欺小,也过来说了那杜胡吹二句,那杜胡吹本是河北有名的破落户泼皮,他见逸散人发话帮了小浪子,就跛子拜年,借势一歪,当即就滚在地上撒起泼来,如死了爹娘老子般的躃踊号叫了几声,见没人理他,这杜胡吹又一骨碌从地下爬了起来,扬言要放火去烧了逸散人的梅园,去黑了浪子的书院,谁知逸散人听了哈哈大笑,说,我现在就去打开大门,你不来烧,你是我孙子。那杜胡吹乱蹦乱跳地大吵大闹一通,也不顾大师的身份形象,竟然口吐粗言,骂起人来。骂归骂,但终是没见到他有举火动作。不知是否杜大师的口水满地还是他没有胆量,反正那火至今都是没有烧了起来。只不过这杜胡吹一张老脸,已经胀得通红,手足发抖,大家看到这杜胡吹发起横来的样子还真搞笑,围观的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这里已被围得是人山人海了,柳絮飞也跟在后面看热闹,却被跟在小浪子后面的喊加油的殷源看到了,同时柳絮飞也发现了对方,二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柳絮飞曾在殷源手上吃过大亏,差点弄得家破人亡,所以对殷源的行动格外留心起来。她见那殷源把一旁看着热闹直笑的小青一拉,嘀咕了几句,心想不妙,立即报告给在场维持秩序的拿月,拿月知柳絮飞不说谎话,也怕出事,就着人去报告当时巡值的书院元老金赐牙,那金赐牙早年在天涯也是鼎鼎有名的,闹事怕过谁来,听说仅仅只是书院的二位客人在争吵,心想这关书院什么事,也不在意。

那小青自从在槐树庄做了形象大使后,却了无功绩,小芳小青的国学知识倒没有学到曾二少十成中之一点半成,但大才圣身边的红人们,架子却端了个十足,也有人说公鸡好斗,岂不知母鸡更能战斗,这二人三日不生事,便周身不自在了。这里看热闹的小青听了殷源这一番怂恿,正合心意,于是高声叫着,要潇湘书院,派一个管事的出来说话。拿月闻讯过来询问,小青先是问你们潇湘在搞什么鬼,看看这样成何体统,然后又让拿月去叫菲紫出来见她。

菲紫正在后院与老道吵个没完,又突然听人来报说,前厅吵架已严重升级中,并且有槐树庄的一个婢女名小青的点名要院长亲自出来给个说法,心里就冒火,刚好金赐牙得到柳絮飞消息,说可能有人来书院借机捣乱闹事,金赐牙也惦记着菲紫,便到来后院看看情况,顺便与她谈一下。一来后院,见菲紫正被那老道气得手足发抖,梨花带雨中。

菲紫喘了口气,问了下前厅的情况,金赐牙说没事,只是一个说话夹头夹脑侍婢想见您呢,菲紫气得脸色发白,说后院事关重大,前厅之事,您是书院护法,您拿个主意处理便是。

金赐牙看到菲紫愁眉不展的样子,安慰说那些吵架之人都是些说长道短,纠缠不清的。您何等身份,难道出头露面的出去与那种人说三道四不成,菲紫一想也是,非常感动中。金赐牙临走时,一笑说:您累了,您处理好后院之事就好生休息几天吧,书院前厅之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保证处理得让你满意。菲紫也相信金赐牙的能力,不再为此事头痛,便与老道又争执起来。

金赐牙到了前院,就派人去吵架群中揪出看热闹的陋书童,那陋书童看得正高兴中呢,一听金赐牙派遣,乖乖地出来听令。金赐牙秘密指示他:如果发现有人趁机找潇湘书院麻烦的,你便前去阻止他,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赶走为止,赶不走就别想再回来。说罢扔下令箭一支,陋书童捡起来揣怀里,遂得令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70#
发表于 2009-8-31 23:26:49 |只看该作者
这回沙发了
莫存成见;
不想当然!
欢迎光临中国对联网
萤火虫 贵宾
无情谷主
71#
发表于 2009-9-1 10:23:58 |只看该作者
板凳涼快, 該是十五回吧

[ 本帖最后由 萤火虫 于 2009-9-15 12:42 编辑 ]
緣!來去由他不怨天。休相恨,舊夢化青煙。
72#
发表于 2009-9-1 22:32:57 |只看该作者
为了看这个故事,专门跑来注册~~抱牙子也不出来迎接下~~
73#
发表于 2009-9-1 22:51:32 |只看该作者
:j
欢迎那扇窗MM:f
抱牙子可能还在发酵中~~~~~~
莫存成见;
不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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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发表于 2009-9-1 23:34:13 |只看该作者
那扇窗看风景特好
75#
发表于 2009-9-2 01:33:35 |只看该作者
见过各位新老朋友~~这里面哈老爷子、素心月姐姐、风流才子、萤火虫都见过~~其他都是新朋友了~~抱牙子是只见其文,未见其人,特滴注册来侦察一下~~帅锅滴话,坚决拿下,勾引走~~
萤火虫 贵宾
无情谷主
76#
发表于 2009-9-2 12:18:33 |只看该作者
欢迎 那扇窗MM!:f
顾名思义, 抱牙子老师当是抱着老掉牙的儿子, 不知在干啥, 嘻嘻.....
緣!來去由他不怨天。休相恨,舊夢化青煙。
77#
发表于 2009-9-4 19:18:28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阿谢 于 2009-9-1 22:51 发表
:j
欢迎那扇窗MM:f
抱牙子可能还在发酵中~~~~~~

见过阿谢~~:x
窗外尘尘事,   窗中梦梦身。
既知身是梦,   一任事如尘。
78#
发表于 2009-9-4 19:19:15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官人我要 于 2009-9-1 23:34 发表
那扇窗看风景特好

见过官人~~
窗外尘尘事,   窗中梦梦身。
既知身是梦,   一任事如尘。
79#
发表于 2009-9-4 19:19:49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萤火虫 于 2009-9-2 12:18 发表
欢迎 那扇窗MM!:f
顾名思义, 抱牙子老师当是抱着老掉牙的儿子, 不知在干啥, 嘻嘻.....

问好虫虫~~:a
窗外尘尘事,   窗中梦梦身。
既知身是梦,   一任事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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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5 22:57:09 |只看该作者
有味道,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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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6 20:31:18 |只看该作者
见过楼顶各位雅妹雅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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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6 20:33:15 |只看该作者
第十六回 猪油和尚厨后入幕   青衣小婢堂前问罪

武三思曾无耻地说过:“我不知世间何者谓之善人,何者谓之恶人;但于我善者则为善人,于我恶者则为恶人耳。”

    话说那陋书童拿着鸡毛令箭来到前厅,削尖了脑壳,奋力钻了进去,只见原来由二人吵架的变成了大家吵成一锅粥。拿月被一群人推推搡搡的,站都站不稳了,柳絮飞和殷源大眼瞪着小眼,而来看热闹的槐树庄的易梨花也因对杜胡吹本无好感,见杜胡吹如此耍无赖,也站出来帮逸散人说了二句。跟易梨花一起的小青呢,更是得到了秘令,当然不怕把事情闹大,就嗲着尖嗓子扬言要潇湘的院长出来给个说法。跟在后面的曾忧云,也忆及当年的种种旧恨,口口声声把矛头指向了潇湘书院。

   这位陋书童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心里这是自己大展英才的时候了。他本待上前拿出令箭分开小浪子和杜胡吹的,可惜他看到雄纠纠,不可一世的逸散人等,胆都吓得没了,拿着个鸡毛令箭不知如何用。后来听到有女子的声音在吵架群里响起,看到易梨花在帮逸散人说话,曾悠云和小青也在声援中,这位极其没种的陋书童竟然恶向胆边生,开口骂起了女人们,并且一开口就操人老母。如果他当时骂开杜胡吹和小浪子,也算了平息了一场战事,不至于给潇湘抹黑。可惜他不敢找强者下手,只敢去欺侮女人。

    这位陋书童到底是位什么人才呢,听做书的一一道来。他原本广东潮阳人士,老母生下他时,家里已是揭不开锅了。旧时人家生了小孩,为图个吉利,将来孩子能长大成人,往往都会给这孩子起个乳名,也叫贱名什么的,所以他老豆找同村的秀才杨柳瞓家借了一碗米时,并央杨秀才给他仔取个贱名以图好养,那杨柳瞓也是个热心人,把当时潮人小孩所用的贱名一一报了出来,比如什么:憨仔、憨弟、肥弟、老傻、精仔、人精、猪屎、狗屎、牛屎等等,他老豆皆说不好,不够贱。那杨柳瞓猛灌了一大口凉茶,喘了口气,恍然大悟道:就叫“鬼簿择无”好了。他老豆问其意思。杨柳瞓说:鬼簿择无的意思是这世上很难搵,那怕你就是翻遍阎王爷的生死簿也找不到的那种人,当然阎王爷想勾他的名都勾不到的。他老豆听后大喜,千恩万谢地回去了。

    这鬼簿择无自小由邻人接济长大,邻居小孩为了顺口,大都叫他鬼卜仔,到七岁时家里再也养活不了他,被他老豆送到灵山寺去,给火头僧说了许多好话,才收他做了个小小烧火僧。这个小烧火僧地位很是低下,天天劈柴挑水煮饭,扫地打杂样样要做,过着挨够骂受够气的日子,虽然日子过得不舒坦,但却有些别人没有的好处,不仅平时可偷嘴,出去购物时更有油水可捞。在派他每半月一次出去买油买米当口,就克扣些铜板下来。不过这个鬼卜仔也非常孝顺,时常用克扣的钱买些吃的偷偷给老母送去。

    这鬼卜仔某次出来购物时,见样样物品都涨了价,克扣不了钱,就把裤脚扎紧,装了两裤腿米,算是给老母留了点粮食。还想给老母买点油呢,已经没有铜板了。他看到菜市有个屠夫的半幅肠油挂了大半天都没有卖出去,他便过去同那屠夫说,好臭啊,你的油都卖臭了。那个屠夫早看到这小和尚来来去去在这猪肉摊上逛了无数回,舍不得走。心想酒肉穿肠过,这年头什么样的和尚都有,阿弥驼佛,就让他把我这些卖剩的下水肠油买回去算了,再说是他六根不净,可不是我对佛不敬。谁知这小和尚不但不买肉,偏生在这里乱嚷嚷说臭了,那屠夫一气之下,摘下钩子上的肠油放在地上铺的芭蕉叶上面,心想卖不完收摊时就带回家也不白白便宜给了这个和尚。谁知他随手放在案板下面那块肠油,被条寻食的野狗悄悄走过来,叼起就跑,这鬼卜仔一点都不戆,他等的就是这个事了,可惜裤腿里有米,背上也有一包米,跑又跑不快,好不容易追过一条街,终于追上那条狗,一人一狗对峙许久,鬼卜仔终于从狗嘴里抢回了这块宝贵的猪油。

    当然寺里是不许沾荦的,这鬼卜仔白天不敢在寺里厨房熬油,等到晚课过后,大家都睡了,在这夜深人静时,鬼卜仔拿了一个小铁锅,来到寺外后山,捡了几块紫,架起铁锅,不一会就熬出了一大碗,猪油呢他准备冻好了就给老母送去,猪油渣呢,当然不敢带回寺去,那就不客气了,他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先吞为快,直吃得满嘴都是,一脸的猪油。

    谁知熬油时,香味四溢,被风一吹,飘进寺里,惊动了几个和尚,这和尚们天天清水白菜的,嘴巴里都吃淡了,闻到这味道饿都饿醒了。几人一约好,来到后山,刚好看到一这幕。大家都笑着称他为:猪油和尚。大家要分食了他的猪油,这鬼卜仔说什么也不松手,一行人拉拉扯扯告到主持那里,原来主持早就知道他有这手脚,只念他是行孝,所以并不说破,另派他去守“舌塔”。这个鬼卜仔,自小没能上得学,只是在寺里念经里,识得几个字,他常羡慕一些文人墨客到灵山寺游玩题诗,每每对于大颠的“舌塔”故事倾慕不已,一心想修得灵舌功,好出人头地。

    到了七月半,阎王放鬼民施孤,铜盂镇的乡绅们请灵山寺的僧人做清醮诵经、普流孤魂。鬼卜仔也跟其他和尚在孤棚里敲着木鱼念着经。

今年“施孤”的祭品很多,堆得如小山一样,在当地还有面线山、包山、饭山、肉山等的说法,待四时刚过,这鬼卜仔一见镇长开始向台下抛掷,知要抢孤了,只见他扔了木鱼,奋不顾身的跳下台去,脱下身上僧袍,两手张得开开的来孤承。自古以来,这个施孤活动中,从没有见过正在念经中的和尚下台来抢孤的,这一例笑话,后来竟然上了书。主持知这鬼卜仔与佛无缘,活动一结束就逐出了他。

    这鬼卜仔之后在村里做了几天流氓小混混,惹得四邻不安,被里长荐去从了军,因会查颜观色,能说会道,被总兵提为亲兵。某次跟总兵去为其爱妾送东西时,总兵在屋里哗啦哗啦,那鬼卜仔竟然无聊趴到窗外偷看,他怕自己笑出声来,一把扯过窗台边的不知是什么布物塞到嘴里,不料被买菜回来的丫环看见,以为有贼,大叫起来。那鬼卜仔吓得一跤跃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等衣冠不整的总兵出来抓贼时,才发现原来是他,嘴里还衔着总兵爱妾的裹脚布呢,之后回去被好打一顿,又赶了出去。

   这鬼卜仔无处安身时,同村杨秀才可怜他,荐他到潇湘书院做了个打更看门的,他虽是个看门的,却得十分的神气,还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铁判,极尽其对上献媚、对外黑脸,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态。因日子清闲,这个铁判就自愿自荐入了厨房帮手,不出三天,便知院长菲紫喜清淡口味,便每日为其精心烧作些可口小菜,日日不同,曲意逢迎。这位非常能呵臀捧屁的铁判鬼卜仔,来到潇湘不到一月,便被提升为文员,再过两个月又被提升为书院专职书童。他又改了个名为:陋书童。

    陋书童来到潇湘后,虽然马屁到位,却未能扬名天下,这次拿着金赐牙的令箭,指着易梨花的鼻子叫骂起来。这场战事,原本是书院里面二个客人在吵架,这陋书童一开口,就变成了潇湘书院的人吵架并且还是无故骂女人了。曾悠云和小青看到这陋书童骂女人,竟然还操人老母,便一齐怒斥其下流无耻,却被这书童三个一并操骂了。前面吵架的一干人一看这种情形,都自动收了声,更有一些脖子里一腔热血尚未凉透的男人们,都纷纷出来指责陋书童的不是。谁知这陋书童是个人来疯,人越多,他嗓门越高,脏话越多,表演欲越大,就连当年接济过他家的恩人杨柳瞓来劝,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也可能是他幼年做和尚时在舌镜塔边喝足了露水的,所以特别的能言会道,自此一开头,三天三夜,口水不绝。那书童自小倍受冷落,一辈子也没几个人搭理他注意他,在这三天三夜才过足了他的嘴隐。

    只见那陋书童体内的分泌物排泄物全从他的口中滔滔不绝涌出,一时潇湘书院前厅门口屎尿成河,秽不堪言,滚滚臭水直冲山下,淹没了大门和官道,差点把潇湘书院所在的小镇给淹没了。包括能说会道的苟胜儿,殷源等,因来声援曾悠云和小青等,还在脸上贴了二个大大的金字:正义,却也被那陋书童薰得语无伦次了。更有一些人,想劝架的和想吵架的,都还没开口,便得薰得恶心呕吐,说不出话来了。也更有奇怪的,就是那曾二少一点也不觉得臭气薰天,他在此场中亲身体会,并且细细地观察了三天三夜,却不曾发得一言。

    曾悠云及槐树庄的一干人,以讨伐菲紫躲猫猫,怂恿下人陋书童无故骂女人激起公愤为题,游说并拉来诸多书院师生,以致数十万学子在潇湘书院前堵门和抗议中。今天你堵了没有,今天真的堵了。今天你声讨了没有,我们正在声讨菲紫。特别一些自称是北山隐士的高人们,也出来书伐菲紫是“挖空心思争权夺利的政治小爬虫”、“农村妇女”、“阴谋家”等等。

    潇湘大门被堵之后,天涯的混二少路过,为菲紫抱不平二句,却敌不过众怒,又引发起了场战事。混二少说这干人眼红菲紫今天的成就,说这帮在潇湘曾削尖脑壳想混个一官半职的小人,在更大的虚名得不到的情况下,又去投靠别的主子,反过来诋毁潇湘诋毁菲紫,那才是真正的“农村男人农村女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素心月 管理员
勤奋的追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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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8 10:57:42 |只看该作者
欢迎 那扇窗MM!
认认真真学对
清清白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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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15 00:04:29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七回 金赐牙大演袍中秀   二哈陀截胡门前清
时有调寄满江红曰:
磬竹难声,书不尽江湖往事。穷海浪,也难清洗,中伤痕迹。良策从何无遗计,潇湘秋雨泪来急。一笑知,口水忆当年,皆儿戏。将心比,无乐趣;不平事,问天理。引锋烟战鼓,原些魍魉。谁欲弄权裙裾下,谁堵大门潇湘上。经年来,恩怨是非消,闲遗笑。
    话说在那潇湘后院,老道一席话,菲紫一行人都哑口无言。只见那老道声声斥责菲紫道:我曾在这个后院最荒败潦倒时出钱出力忙了个不亦乐乎,在书院改名这方面我确实是会想按照我的思路来做的,作为投资人有权按照自己的思路做,我是天经地义的。再说我老道就是帮你打工打了这么多年,你有没有给我出过一分钱的粮?你请个长工还让人自筹工资?自食其力?你的如意算盘怎么这样精?菲紫听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青松道人和微嗔大师在一旁直冒冷汗。
    那老道又激动地道:现在你看到我把书院办起来了,就眼红了,现在样样就成了你的?你来个空手道,空手套白狼?等等等等,菲紫听了欲哭无泪,欲走不能。
    这时拿月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那陋书童根本不听我们制止,如疯了一样。一会柳絮飞也跑过来报:院长,院长,书院门口臭得不行了,附近的农作物和小动物都被薰死了不少。蒙老大和苏珊跑也过来说:大件事,大件事,书院门口有十万人来讨伐菲紫了。那老道一听到潇湘前院也有吵架的,高兴地说:我一听有吵架就斗志昂揚。哈哈一笑后,撇下菲紫等人,同他班朋友一起到前院来看热闹。
    菲紫此刻正在经受着我大清帝国书院历史上最最史无前例的考验。后院里,老道喋喋不休;前厅上,陋书童还在骂着三个女人;书院大门口,来自我大清帝国各大书院共计十万师生共同讨伐着一个女人。而被讨伐中的菲紫呢,此时如庙里长草,荒了神。前院来报的情况一报赶一报,蒙老大帮菲紫主持了个简单的会议,书院里的人一帮主杀,一帮主和,一帮子在看戏,而关键时刻却找不到金赐牙和驴肩落雪了。菲紫终因一女人,在这危险时刻竟然进退两难,手足无措,焦头烂额中,差不多一夜白了青丝。直到听说金赐牙早已飞鸽传书十万火急催副院长二哈陀回来,应该要到了,菲紫才吁了口长气。
    俗话说:蚁多咬死象,猛虎也架不住群狼。在这群讨伐大军中,**最是积极,当时被人誉为白蚁之美称。在一些跟来讨伐的人们的想象中,菲紫应该是个口舌高手,把黑能说白,白能说黑,因无人敢与她单挑,所以大家纠集布阵,弄出这个群起而攻之的局面也是迫不得已的。不过也幸好不是十万大军,否则潇湘书院还不被夷为平地了。幸好也不是十万武林声讨大会,否则一帮武林高手们,将如蝗虫过境,潇湘书院也会遭受到寸草不生,惨不忍睹的荼毒。
    那儒商李谋财呢,听人说有一种脑残片可定惊安神止吐止晕,比晕车药还灵。富贵险中求,他不顾被陋书童薰得头晕眼花,恶心呕吐,还一遍遍躲过那阵阵如潮滚滚而来屎尿,从镇外购来大量脑残片出售。又见一些女士们受不了那些气味,李谋财又购来不少安魂香,除臭剂等,当然少不了衣食住行等各种户外用品。只要货车一到,都被人们围着不放,一转眼就一售而空。李谋财在此战役中大获全利,比在天涯时赚得更多,一时全国的各地的脑残片等物价都跟着升值了。
    那二哈陀本来在外地与人赌钱斗酒,乐不思归,但接到金赐牙的飞鸽传书时,只好千里放马,日夜兼程往回赶。他可不是那马鬼坡上的李三郎,救菲紫如救火,所以他心急如火落脚背上、刀触眉睫头,恨不能胁生双翼。人急马快,他一日千里,赶到了潇湘。二哈陀手下的那些从人也个个身手了得,跟在后面日夜纵马,带的许多坛老酒却也未碰破一坛。
   二哈陀回来后,首先见过菲紫,得知了前院后院的战事原由。他看着菲紫如梨花带雨状,豪情万丈地对菲紫说:事情都交给我来办吧!
    二哈陀先去找老道谈谈,他知道一些人争这后院,都是为了想分肥,但如能劝和,当然是件好事。于是他开口对老道打了个哈哈,半开玩笑地说:盗亦有道啊。那老道是个十分精明的角色,一听这话,就把本来要端给他的一杯贵宾茶一把夺过泼在地上,扯着嗓子骂二哈陀说:你这么大年纪还跟着个女人后面屁颠屁颠的,羞也不羞!本来双方早就都吵翻了天撕破了脸,当然这叫老道也不需要对二哈陀客气什么了。那二哈陀一怔,又打了个哈哈解嘲说:原来道士们走路都很留意前面有没女人在走,如果有的话,那就应该绕道的。安得错见到他们又吵,两边劝和道:买卖不成仁义在,过去的恩怨都放弃吧,大家不要伤了和气。老道也不听劝,哈哈大笑道:吵架可是一件極其快活的事,有位伟人說过,與人奮鬥,其樂無窮。青松道人见相劝不好,也道:哈,原来如此,看来是个妖道!老道说:妖道就妖道,我是妖道我怕谁?
    青松道人又对正在写檄文的李大天说:你是我的老师,也是老乡,我们到书院,不就是为了玩吗?除此之外,还图什么?这里有什么名利可图吗?所以不必因此产生这么多恩怨。你写这样的东东大家心理感到舒服吗?我岁数比你大,希望听我一劝。老道立马对青松大吼说:你是不是城管队长?
    二哈陀见如此这样吵了下去,将是没完没了,他支持菲紫意见,收回后院,结束争吵。那老道见二哈陀来真的,也知道后院产权在潇湘,争是争不过的,但他也是个不好相与的,在一气之下,带走全部学堂学员,搬走所有书籍讲义,包括桌子凳子,并且在后院门口贴了路标,一路指向老道的新书院去。此事虽然摆平,但后院只余下个空院子空房子了,其实如果是用现代人的眼光看,可以当作老道技术入股,则不必要出现如此两败俱伤的产业纠纷。只是当时大家一时意气,也难怪有古人叹那往事不堪回首的酸句了。
    正在二哈陀一行人去收回后院的当口,混二少不知何时来到了潇湘书字门口,面对黑黑的声讨人群,只见她几个飞掠,已纵到大门口,虽然陋书童喷了一地的屎尿,她竟然脚上干干净净的,可见此人轻功了得。只见混二少皮笑肉不笑地对站在最前面的苟胜儿和**说:许久不见,二位更添风采了。这脸上贴金呢,倒也别致时髦,只不过你俩似乎贴错字子,再加贴个“伪”字上来才是正经。说罢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伪”字,甩了过来,刚刚粘在**的脸上,连起来便成了“伪正义”。混二少接着又说:尔等本是小流氓,却偏偏作出一副义薄云天豪气干云要讨说法正义化身饱含委屈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给答复不给说法就要怎么样怎么样,你们敢怎么样?见混二少步步逼了上来,苟胜儿和**只得步步后退,这二人在天涯见过混二少的功夫的,此时憋着一肚子气又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把那混二少骂了千百遍。接着混二少阴阳怪气地对李大天说:许久不见了土鳖教主,你如今混得不错啊,怎么不见你的徒子徒孙一起来示威?只剩下你一个光棍教主了?李大天一言不发,咬牙切齿地瞪着混二少,若是目光能杀人,这混二少身上最少有千儿八百个透明窟窿了。那混二少却不理这么多,她继续说:教主不是把土鳖教又改成了淫练会了,听说又当起了会长,不错啊长脸了,像你这种专门搞淫练,专门对下流有兴趣的人,你有什么资格也来唾骂菲紫?一旁的怀抱昆仑忍不住怒火,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酒呛的,他脸涨得通红地对混二少道:你也是个女人,易梨花还是你好友,这种话亏你说得出口?混二少不甘示弱道:菲紫是菲紫,书童是书童,你哪只眼睛看到菲紫教他来骂女人了?
    混二少叉着腿,站在潇湘门口,不紧不慢对一干示威之众道:这样的事情、这样拙劣的表演,一波一波,这些年来我们还见得少么?哪一次不是小流氓拉帮结派邀三喝四群殴群骂,最后一个个趾高气扬得胜回朝了?但是这次不同,不在你们自己的码头,没人罩着,鼻青脸肿了不是?苦大仇深了不是?一个个哭哭啼啼委屈得不得了了不是?呵呵。借书童之事诋毁菲紫,这大概也不是君子风度吧,之所以我说了这些话,就是因为我看见了某些人心理的不平衡,不过就是潇湘成功的那杯羹没有分到罢了,一个个自以为高尚得不得了,把胸脯拍的贼响,骨子里面究竟有些甚么,有几斤几两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流氓就算再过二十年,无论他穿的多么体面,装得多么绅士,其本质上还是流氓,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混二少的口才了得,一席话,把一干人浑水摸鱼之人驳得淋漓尽致,特别一些心里有鬼的人在此只得忍气吞声,闭着眼睛,在那里装聋作哑,不发一言。
    临走时混二少给菲紫留下几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佼佼者易折!做人如此,做书院也如此。在中庸之道永兴不衰的大清帝国是何其地鲜明!在充满骚人墨客的国学书院更不例外!我认为身为女人,你不必学会低眉顺耳,你有容颜就昂然挺胸毫不在意那些流言在你脚下流过,你有才华就大刀阔斧的显示自己!你不需要考虑被那些伪道士的接纳,不需要正眼瞧那些猥琐的小流氓。越是是非的旋涡越是显得你的卓尔不群,光彩夺目!真是话一出口,谁与争锋?比当年东方不败犹过而无不及。时有小调梦江南赞混二少曰:
威如虎,口水漫飞扬。可敌千夫闲众里,难欺一女笑人间。看你奈何天。
    却说一些来声讨的人听了混二少的这番言语,一时没了主意,心里又忐忑得什么似的。大家陆陆续续散了一些。幸亏曾悠云姜是老的辣,想着了一个绝妙的计策出来,苟胜儿和**听了都笑逐颜开,一同对李大天做了个鄙视,说道:李大教主真个是窝囊了!那李大天自然不服,气昂昂地去找陋书童理论,岂知那陋书童更是个二百五,看到李大天贴上檄文后,便吐狂言要在某个月夜风高之夜,来收拾教主,并让教主好自为之。那状态如那杜胡吹要烧逸散人的书院一般,惹惹阵阵耻笑。
    潇湘书院的一个女孩说:你们这些頗有头脸的腕儿们,坐在这面口挖空心思的与一个在你们眼里一文不名的妇道人家赌气,其心胸,肚量,品质等岂不都要大打折扣。只见小青披散了头发,嘶声竭力地指着这个说话的女孩子说:这位就是妃子易容的。还传说这人与那位骂人的书童是一路货色,不知道是真是假。另一个来声讨的人说:这位是柳絮飞,不是菲紫。青松道人在旁边说:我来是看望老师来的,不是来吵架的。你们口口声声讨伐骂人者,你们这样口出不逊又作何解释?懒得理你们。
    后院闹剧结束后,菲紫与二哈陀等匆匆来到前院,看到前院这种堵门阵式,菲紫真不知如何是好,她抬起泪眼深深地看着二哈陀不说话。二哈陀知道责任重大,他非常有风度地请菲紫休息下,然后站出来说:凡是来潇湘书院提意见的,讨公道的,一律赶出大门,拒之门外。
    说起这二哈陀,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当年在寺院里,从不好好念经,方丈只好安排他当咨客,负责迎来送往。别看他肥肥胖胖像弥勒,但那双三角眼老是往女香客身上溜达。每当晚上寺庙关门,他就带几个相好的和尚化妆成常人去酒楼喝酒猜拳。有一回,他竟然带头把几个在酒楼闹事的御林军打个半死。眼看寺院呆不下去了,几经周折到了潇湘书院。他隐瞒历史,见人称先生,有钱就请人喝酒,倒也混了个不错的人缘,连混二少也和他叔侄相称。此时此刻,他又生出了当年怒打御林军的豪情。
    二哈陀站在大门口,对威声势浩大游行示威的队伍说了三条:一是书院不道歉;二是开除陋书童;三是全潇湘书院同仁紧密团结在菲紫周围。
    此言一出,本来吵吵闹闹的人群竟静了下来。一同来声讨的白梅秀士对大家说:这事情本来就没必要扯到书院之间,书院是无辜的,书院也不会做事情,事情都是人做的,谁的个人行为自己负责,没必要非要代表什么,就代表自己就足够,谁做得不好,谁道歉,这个公道逃不了。白梅秀士停了停又说:二哈陀的处理意见我觉得可行,如果各位弟兄觉得还不够,可以再商榷,但是不要波及书院,槐树庄也好,潇湘也好,发展起来都不容易,是很多朋友教国学的地方,玩得久了,自然都有感情,不要为了个别人,把大家开心的地方毁了。
    这时,德高望重的康弋戈也出来说:很惭愧当时局势的发展已不是我权力范围内能解决的,现在我谨向因我而受到委屈的朋友们致以最诚恳的道歉,并就这事谈谈我个人的看法,不代表任何书院:一、陋书僮应该道歉,但道不道歉是他自己的事,潇湘勉强不来,其他人也勉强不来。二、陋书僮应该被处理,如果我是管理员,我肯定封掉他并公告之,诸葛亮当年挥泪斩马稷,对事不对人,我很赞赏。三、潇湘在此事中处理欠果断,也有些地方欠妥,应该反省。就我个人而言,我从不怕犯错,就怕错了不纠正。书院如想更进一步发展,也当如是。四、不管潇湘管理层怎么做出处理,其他关心此事或关心潇湘的朋友有如何的想法,大家都应该心平气和对待这事,不能因此而引发新的人身攻击,如是,则五十步笑百步矣。
    菲紫在门里听了这些,也觉得有些惭愧。她发现自己因为有妇人之仁,在重大问题上面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本想谁也不得罪,结果全给得罪了,这便是处理不当,处罚不力的结果。幸好有二哈陀等一帮子同仁认理不认人,大刀阔斧,把事情都做了个了断,才让书院有了个安宁之日。这群讨伐之众,也都闹了个灰头土脸,此事不了了之。
    待赶出书童时,只见他死命抱住金牙的鸡毛令箭不放手,呼天抢地的赖在地上不起来,菲紫一念之仁,面有不舍。二哈陀喝令把他关了起来。据说之后菲紫又是一念之仁,着陋书童易容改名,还让他管理起了书院内务,以至给潇湘再留下祸患。
    在把陋书童关到柴房后,拿月等人发动潇湘书院所有人员打扫清洗,在把该走的不该走的全都赶走后,潇湘书院里一片欢呼声。在菲紫万岁的胜利欢呼声中,二哈陀着人到哈哈居拿酒来庆贺,来人说没有酒了,全是空酒坛子。二哈陀不信,骂了句死蠢,自己走到哈哈居门口,就发现不对了,大厅里如遭了混世魔王的劫洗,所有的酒坛子全是底朝天了。有二头不知是人还是猪的,抱着裤子当衣服的,正睡在地上鼾声如雷。
   话说那金赐牙在派出陋书童一马当关之后,又飞鸽传书给二哈陀,便好好睡了一觉。刚好那驴肩落雪也担心书院有事,而菲紫又不在前院,就回去翻出老祖宗留下的世袭马褂穿上,以便书院有事时,可以出来镇他一镇。走过金赐牙门口时,被金赐牙一把扯过,拉了里间,这金赐牙也得意洋洋地拿出一件金灿灿的御赐黄马褂出来,这是金赐牙当年在天涯书院为大清帝国做了文字贡献,皇帝嘉奖给他的,二人互相炫耀着马褂起来。
    这时门口有群下人抬了些酒从门口经过,二人出来一看,听说二哈陀回来,忙去哈哈居拜访,不料二哈陀去找菲紫,桌子上全是二哈陀从外地带来的好酒。二个见到酒了,眼睛都直了,心想书院有二哈陀在,没有摆不平的事了,二人便喧宾夺主地喝起来,边喝边等二哈陀回来。几杯酒落肚后,不见二哈陀回来,驴肩落雪总是惦念着吵架之事,忧了前院忧后院,一幅双眉带忧,愁怀不展的样子。但金赐牙却似早有成竹在胸,怡然自安,和他干了一杯后又斟满。驴肩落雪有时忍不住出言相询,金赐牙却都含笑不答,最多淡淡说声:你我兄弟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忧那苍生绿帽?驴肩落雪虽知他这位金赐牙哥多谋足智,胸中自有诸葛妙计,如卧龙神算,但若教他也似这般宽心大放,却无法做到。几番要出去看看,都被金赐牙拉住了。真是金樽酒满,碧山人来。这里酒坛子已空了好几坛,二哈陀还没有回来,金赐牙有些高了,嫌御赐黄马褂不透气,又太紧,准备脱了再喝。驴肩落雪也喝得差不多了,便要和金赐牙换马褂穿,金赐牙一听,乐了,说:不知你是不是个三裤大臣,要脱就全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条裤?驴肩落雪也说我正想看看你到底有几条裤。于是二人每喝光一大坛酒,便脱一件,喝到最后,金赐牙索性把上下衣服全脱了,只留下个底裤,驴肩落雪也不甘兴弱,大家彼此彼此。二人一个肥一个瘦,正在上演换袍记呢。
    不料,这时二哈陀手下的一个闲人经过,他拿着一卷黄草纸正准备去上茅厕的,突然看到这一幕活皮戏,真是色香味俱全。他本是个丹青高手,就在哈哈居即兴拿笔,在那卷黄草纸上画了下来。金赐牙和驴肩落雪每干完一坛就脱一件,脱得不亦乐乎。门口的丹青高手,正坐在门槛上忙得不亦乐乎,一连画了十几张,张张祥细尽致,栩栩如生。他次日天不亮便把这些贴在潇湘书院最高处专用的黄榜栏上。天放亮后,潇湘书院的众师生,还以为是出了黄榜,于是大家一传十十传百,争相前去观看。一时大家都知此事,当作笑谈,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金赐牙和驴肩落雪便如天涯秀场中的人一样,一脱成名了。
    金赐牙和驴肩落雪二人直醉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被二哈陀说笑一通后,走出门来又被人人指着笑。这位金赐牙真是无可奈何,想到自己办事不力,就如李三郎到了马鬼坡,六军不发,虽是心爱的妃子,也就没法保护,只得让他自去。把一个书童当成高力士,可高力士几时又有本事来保护妃子呢?那高力士可是专门给妃子上三尺白绫的。幸亏二哈陀手气好,搓麻将抓了个门前清,胡了个大胡,还了书院清静。这黄榜一出,金赐牙再也无颜呆于书院,他主管也不做了,立马退出江湖,到乡下买了个大大的院子,听说目前做了个很大的鸡头,也不知是真是假。驴肩落雪也觉得无趣,干脆装病躲了起来。
    一入江湖,永无宁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菲紫等大大松了口气的当口,北国书院却又出现了战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85#
发表于 2009-9-15 00:15:54 |只看该作者
又沙发:)
莫存成见;
不想当然!
欢迎光临中国对联网
萤火虫 贵宾
无情谷主
86#
发表于 2009-9-15 12:38:14 |只看该作者
呵呵...终于盼到抱牙先生的更新...  
这「屁颠屁颠的」早成为金句了
緣!來去由他不怨天。休相恨,舊夢化青煙。
87#
发表于 2009-9-15 13:36:23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素心月 于 2009-9-8 10:57 发表
欢迎 那扇窗MM!

问好素心姐~~
看在这么多痴迷滴粉丝日夜苦侯滴份上,抱牙才子也该加快更新滴速度哈~~这样太折磨人了~~
窗外尘尘事,   窗中梦梦身。
既知身是梦,   一任事如尘。
88#
发表于 2009-9-20 00:11:40 |只看该作者
还是天涯的故事精彩!
早知潮有信

欢迎光临中国对联网
89#
发表于 2009-9-21 20:48:33 |只看该作者
老夫一星期上來貼一篇,今日本來貼結局《第十八回黑水白山藏古國冰天雪地有搖藍(全書完)》,但是收到三個奇怪的短信。
以下是短信內容:
来自: 光明左使  
发送到: 抱牙子
时间: 2009-9-16 12:07
内容: 广东联圈里会对联之外,会诗词、小说的不多,在几个相关坛子都活跃或曾活跃的也不多,在这个坛子主id没注册而以“牙哥”行走的,也可以看到,阁下是谁,某大致可以推断得出,是htyj吧?
阁下亦是网络联坛一知名id,且与某亦无甚直接交往,凭一面之言,披马甲以谐音等手法进行恶意攻击,不觉得下作么?把你的真实身份揭出来,再把你写这帖子的根源人物牵涉进来,当日事件的帖子还都在,一对比,是非曲直,手法高低,一目了然,到时候谁最难看?
至于事件,都2年过去了,有人还念念不忘,恐怕未免太累了吧?如果碰上同样手法来以牙还牙的,谁最受伤?
至于当日事件的起因,这里有两个帖子:
http://cache.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942454.shtml
http://www.yingbeifang.com/viewt ... page%3D1&page=2
希望你兼听则明一下,看看事情的经过是否都如黄某和某虫所言
如果自重且懂得换位思考的话,应该知道怎样为自己的帖子负责——那不是一个不要对号入座就能了的事,不要对号入座,谁都可以用,而且小说作恶,有的是些得比你这更恶劣的
以阁下之才,奉劝阁下不要自甘堕落到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地步

看了一两章,你对往日联坛中人物与纷争有褒贬,所以笔下有轻重之分。某性鲠直,疾虚妄,故砸在天,砸某些坛子肆意自大无礼,但诸事却无不可对人言,并无私怨。某虽不才,却属行事有底线,故耻于与自大自恋狂、发短信诬陷半墨之徒与毫无教养肆意辱骂者同列。
观此帖出世后所出地点及某虫表现,不外乎当年槐花公社比赛一事,那些帖子都在,当日事情经过都在天涯那个回顾帖子里写有,即便事发当日前后,在杨柳困临时开的群里也已说开并在公社帖子里留有帖子。事过两年,仍在纠缠,不知是何人如此无聊继续挑起仇恨。据某所知,素心月现在日子过得可以说是艰难,若继续挑起旧事,如失去控制,何啻于伤口撒盐、雪上加霜?且数天前我已就她所介意的某几句纷争时的气头话给了个交代。
希望你这“小说”如属打抱不平而认真写作,当公允行事,别轻薄为文,最起码别在笔下肆意丑化,如同小孩子匿名在墙上画“敌人”如丑八怪再加诅咒辱骂语句来发泄。
如纯属为了挑事,尊驾马甲号抱牙子,自当知道还有以牙还牙一语;若真到那一局面,恐怕受伤的就要牵连到不管男女老少了。


前此两信与诸言,皆属惜尊驾之才而坦承相告,未以阁下笔墨而挟恨,希望尊驾能秉持公心纠偏补正慎重行文,以免玉石俱焚之局。
事当如何,已与谢晓斌有所沟通交涉,幸成各方俱有照顾之共识;尊驾之意,亦望不吝短信告知。

这是前一信提到的某自己给素心月的短信,与此事来龙去脉有关,想来尊驾不至于责某以泄露隐私之名
原始短消息 (回复)
来自: 光明左使
发送到: 光明左使
时间: 2009-9-18 00:00

QUOTE:
原始短消息 (回复)
[
这是就着别给自己找气生的好意给你的提醒,尽管当日有过不愉快,我最重的话也不过是嘲讽而已(还是从你你日志里提及的),粗口的话,都没有对你使用过(即便那个“滚”字也是我骂槐花群踢我出去又拉我进来的困仔),而且即使到了现在,我也觉得你是上了别人利用做枪手的当而已;我不觉得这么多年来还有耿耿于怀的必要;有这样的心力,不如好好的投入生活,多找些阳光的快乐的事。

希望你三思


我知道在异乡生活的不易,对女孩子更不易。如果你对我当日的那些嘲讽色彩的话耿耿于怀,那么我道歉,也请放下这个不愉快,使自己的心情开朗一些。至于其他,当日对质的时候你最后也承认了我以前并非恶意,而当日你觉得的“恶意”,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个骂你的人,我从来就没私下和他说过任何和你有关的话,不管是当日还是以前或以后。另,你可以随时临时加我qq来沟通以消除你的心结,这个短信我会同时转发给坛子管理员阿谢,因为坛子里的帖子背后的起源情况,他作为管理员,应该有权了解。
[/quote]

[ 本帖最后由 抱牙子 于 2009-9-21 20:57 编辑 ]
90#
发表于 2009-9-21 21:00:44 |只看该作者
這些短信看得老夫一頭霧水,根據這位“光明左使”的要求,老夫公開自己身份:
peter lee,男,51歲,潮陽人,世界漢詩協會會員,香港養和醫院泌尿外科工作。 MSN:baoyazi@hotmail.com。老夫不大上網,此書資料由協會中的一位老友提供,老夫常同其飲咖啡、品苦丁茶,聊些日下世風,順便幫手整理髮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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